从张文宏到西宁
这篇文是早上写的,发送失败,不晓得是哪又碰线了,正绞尽脑汁地在改,不知道这遍能否发出去。
虽然我这号是新号,但以我消失几十个号的经验来看,这号快了,比以往的速度来得更快。
跟大家说声抱歉,昨天的文我就不再重发了,删了改,改了重发,重发了发不出,发出了被风吹……太累了。
下面是今天的正文:
你有多久没有听到张文宏的声音了?上一次他的微博更新是3月24号,他说:新冠没有那么吓人,但是仗很难打……
到现在已经过去七个多月了,我相信在这七个多月里,大多数人如我一样,在社会面出现病例,在许多城市此起彼伏的时候,都会想到他,都想听一听他是怎么说的。
我们期待他发声,我们又理解他的不发声。
“喝牛奶”被扣崇洋媚外的帽子、“要抗疫更要生活”引来争议与辱骂、“需要长期和**共存的智慧”更是遭到前所未有的攻击。
不论是“抓住张文宏,不要让卖国贼跑了”,还是“误国误民”、“给全国人民磕头”……这样的暴力非议,我想几乎没有人是承受得了的,即使是张文宏,他也终究是个凡人。
这几天西宁的事成了大家关注的重点,这种情况我就在想,张文宏会怎么解读?有专业基础、有公信力的专家以科学理性的角度去分析,不一定能让西宁人早日走出困境,但一定能抚慰人心。
从上海到西宁距离两千两百公里,这两千多公里我却一直都走不过去。我写过武汉、西安、瑞丽、上海等等,唯有这一次,我迟迟没有动笔。不止是我,大家可以看看关注的那些号,还有多少是在更新的,又有几个是说疫情的?
我也想说,真的想说,可还是懦弱,懦弱到我都鄙视自己。我会想到某个同行被X了半年,我会想到陌生电话打过来客气地问是不是那谁?说到电话,我现在看到陌生电话就会心惊,尤其是带区号的异地号码,尤其还是晚上打过来的。
今天早上群里人发给我小hui的文,说,千万加阅读没开打赏、没开流量主,没赚一分钱,流批。
确实是牛批,他最近几篇文我都看了,这几篇若是全用来挣钱,小城市买套房子都是有可能的。然而,他的收益却是为零。他难道不缺钱吗?我看过他以往的文,普通上班族一个,穿得普通,吃得普通,过得也普通。
反观夹头那些腌臜货,外面豪宅几套,这边人话不说,一切唯利是图,怎样捞钱怎样对他的粉丝进行收割。
再看连同乡都漠不关心的叼盘,何曾真正关注过民生艰难。
今天小hui在最新的文里终于开了打赏,他把打赏金额都设成了一元。他说,他的使命完成了,西宁朋友反应的问题正在慢慢得到解决,他可以退下了……
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发自心底里的敬佩,与他相比,同是自媒体人的我,倍感惭愧,我还在顾虑哪个能写,哪个不能碰,他已经奔走完了。我现在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带着我的敬意给他打赏支持,他发出半个玉米和环卫工的帖子,深深刺痛了我的心。
他这几篇十万加、百万加、千万加的文章,必定会给他涨粉无数,自媒体人绝大多数做梦都想涨粉。可是,他涨了又如何?正因为这十万加、百万加、千万加,难逃的命运已经注定,就像以往他消失的其他所有的号,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。
不出意外的话,在这十万加、百万加、千万加的文章后,作者本人必定也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构陷和谩骂。
有的人会诬他,赚黑心钱,发财了;有的人会骂他,屁股坐歪了……
万一哪一天那粒灰落到自己头上成了山,那些蛆就会又想起他,等灰又落到别人的头上,他们立马就变脸唾弃他。
敲锣女的故事,我们一点都不陌生。我自己都见识过,前脚丧心病狂地骂我不阳光,后脚可怜兮兮地求我帮他忙。
写在最后:
马上就十一月了,我特别想两个人,一个是鹿鸣,一个是张医生,冬天要到了,他们会“回来”吗?十一月过完,春节就快来了。我喜欢春节期间逛老家街上的小吃摊,三十块钱两个人能吃到撑的油炸,五块钱一大碗的米线,十块钱带饮料的铁板……
我希望我今年还能吃到,我希望今年那些摊子也还都在,我希望街上会如从前般热闹,我希望小摊小贩们赚到钱,我希望食客们脸上能尽是笑,我希望在外的游子生意都没受到影响,工作都很顺畅,全能揣着钱回家团员,我希望我的希望不光是希望。
我不知道疫情何时能结束,但我知道我们都需要坚强地活下去。冬天总会熬过,春天必会到来。
春天有盛开的花,有变绿的叶子,有柔和的风,春天也有我期盼的其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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